等把边上的一圈都拾掇利索,老王头才拿下别在耳朵上的烟,对着刘根来凑上来的火儿点着了。
“不忙了?”老王头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还行,”刘根来捏了捏鼻子,“还深呼吸,你也不嫌臭?”
“才当几天城里人,就忘本了?”老王头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白眼儿。
“我也没见哪个村里人对着粪堆深呼吸,你不是馋猪大肠了吧?”刘根来一指许光腚,“正好,他的洗脚水你留着炖菜,跟猪大肠一个味儿。”
这年头可没啥水鞋,出粪都是挽着裤腿,或者干脆只穿着短裤,赤脚站进粪坑。
许光腚就只穿了个裤头,黑乎乎的粪水都没过膝盖了。
“你晚上别走,我都给你留着……你这吃的啥?咋吃一半扔一半。”论斗嘴,老王头可不吃亏,见刘根来把厚厚的香蕉皮扔进粪堆,又一脸的心疼。
“药,”刘根来信口胡咧咧着,“这玩意治便秘,就是拉不出屎,可管用了。”
“你还有这毛病?”老王头上下打量着刘根来。
“这玩意真管用?”许光腚两眼忽的一亮,“你还有吗?我都好几天没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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