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有一部分声音,开始触及更深层的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那杜税吏虽然手段激烈了些,但抛出的‘藩治’与‘藩禁’之论,似乎也有些道理……”
“慎言!此事关乎国策,岂是我等小民可以妄议的?”
“怕什么?这里又不是学宫!我就觉得,若藩镇只顾自家利益,甚至喝兵血肥私囊,那与国与民,有何益处?”
听着这些零星的的议论,我微微颔首。
火种已经撒下,现在,我要做的,在火上浇一把油!
我的目光投向茶肆中央那方小小的说书台。
台上,那位说书先生正口若悬河,只是眼神时不时紧张地往我们这边瞟。
当他再次与我的目光对上时,舌头差点打结,一段原本流畅的江湖恩怨愣是说得磕磕巴巴。
好不容易捱到一段落,那说书先生擦了擦额角的汗,就准备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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