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位须发皆白却要在晚年受此屈辱的家主,我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委屈老太爷了。”
唐不咸却摆了摆手,“百年宗族,历经的风浪多了,这点打压,还不至于伤筋动骨。老太爷什么阵仗没见过?你也太小瞧老爷子了。”
他这话倒让我心下稍安。
的确,能执掌唐门数十载,唐不戒老爷子岂是易与之辈。
我忽然想起一事,取过纸笔,将方才那间破落小酒肆的名字和大致位置写了下来,递给唐不咸。
“这是九幽教在城内的一个暗桩。镇武司若直接出面查抄,恐会打草惊蛇。”
我笑着道,“你们唐门与九幽教素有恩怨,找个由头,派人去把它砸了,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能引得武林联盟的人前来干涉。”
唐不咸接过纸条,“他娘的,正好族中儿郎们近日憋了一肚子火气,找个地方撒撒气!妈卖批的!顺便还能给赵举那条老狗添点堵,再好不过。”
我随即问逆流针的事。
唐不咸道,“我在泸州还有一处隐秘的工坊,眼下所有的核心匠人和关键模具、材料,已分批暗中转移至泸州。新的逆流针,已在那边开始小批量试制,只是产量短期内难以恢复到从前。”
听到逆流针的生产未曾中断,我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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