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们同样“深居简出”的,还有那位孙有德孙副监正。
这厮自那日被我在卷宗房设计摆了一道,变相软禁在西厢编纂房后,初始还梗着脖子叫嚣了几日,骂我“乱臣贼子”、“以下犯上”。
但我吩咐下去,一应饮食用度不减,只是切断了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门口更有陈岩安排的锐士日夜“护卫”。
几日下来,见无人理睬他的咆哮,镇武司上下对我唯命是从,他这“特使”的名头在这里屁用没有,气焰便渐渐消磨了下去。
只是,将他这般人物困在方寸之地,切断所有耳目,比打他骂他更让他难受。
到了六月二十五,寿宴前三天,孙有德终于顶不住了。
接连干了十日抄写誊录的苦工,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
更何况他这等在京城养尊处优惯了的官儿。
这日下午,他猛地推开编纂房的房门,对着门外守卫吼道:“让开!本官要出去!”
那锐士得了严令,寸步不让,“孙大人,未有监正大人手令,您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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