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戚连忙用手捂住酒杯,苦笑道:“陛下,您有什么吩咐直说就好了!只要是臣弟能做到的事,一定照办!您就别让臣弟喝酒了!”
他不是不能喝,之前在西域的时候,他曾与二哥喝的昏天暗地。
第二天他头疼一天,而二哥林谚差点没直接挂了。
当时要不是有胡青牛在,林谚恐怕真的完蛋了。
也是从那次后,他俩都忌酒了。
林景丰长叹一声:“朕现在有难言之隐啊!你知道咱父皇临终前,都与朕说了什么?”
林戚意味深长一笑:“这事陛下恐怕不方便明说吧?”
他的确想知道父皇都说了什么。
但又不能表现的太直接。
林景丰一摆手:“没什么不方便说的!咱父皇真是将这一生都用在了治理国家上!他心里有两大心病!一个是内部的吏治,一个是外部的西域!”
林戚一皱眉:“外部的西域,臣弟倒是理解!可内部的吏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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