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麦路,斯麦路,斯麦路……”
他似乎是在自娱自乐着,一个人在这大门口唱着歌,跳着舞,欢声笑语从嘴里呢喃出。
仿佛与远方那集体的欢笑声聚集为一体。
薛定律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些欢笑的人,都只是一群饱受虚无折磨的人而已。
用欢笑来掩盖伤痛,用快乐来对抗虚无。
今朝有酒今朝醉,能活一天算一天,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一群自发聚集在一起的绝症病友,他们没有报复世界,没有想着去传染他人,甚至没有说什么“错的不是我是世界”、“感受痛苦、理解痛苦、享受痛苦”之类的。
而是抱着最乐观的心态来应付明天,窝在这个小星系中自娱自乐。
在这假面的欢笑剧场中,或许戴上面具的他们,才是真正的自己。
在见识到了太多的蝇营狗苟之辈后,薛定律突然觉得这帮子人也蛮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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