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这个卫生员,只是生产队自封的,连个正儿八经的行医资格证都没有。
如果看病收钱,万一遇上个眼红的或者较真儿的,举报他非法行医,那乐子可就大了。
但如果不收钱,只是拿生产队的工分,那就完全是两码事了。
那是群众对他的认可,是组织对他的信任。
性质完全不一样。
送走了那位胃脾虚弱的汉子,周逸尘总算闲了下来。
他将院子里剩下的那些草药仔仔细细地处理好,分门别类晾晒起来。
忙完这些,他知道下午还会有人来看病,所以就不打算出门了。
回到屋里,他脱了鞋,盘腿坐到土炕上,继续捧起那本《中医学基础》钻研起来。
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身上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岁月静好。
接下来的一下午,果不其然,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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