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周逸尘接手后,给他用了药,体温总算是降下来了。
这会儿人还很虚,闭着眼睛躺着,呼吸倒是比昨天平稳了。
周逸尘没吵他,先是仔细看了看床头挂着的体温记录单,上面的温度曲线已经从一个吓人的高峰,缓缓地降到了一个正常的区间。
他又翻开病人的眼皮看了看,接着把冰凉的听诊器放到病人胸口,仔细听了听肺部的呼吸音。
杂音还是有,但比昨天清晰多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他柔声问了一句。
病人虚弱地睁开眼,看了看他,认出是周医生,便点了点头。
他嘴唇动了动,想说话,但好像没什么力气。
周逸尘也不在意,在病历夹上刷刷写了几笔,调整了今天的用药。
“行了,你好好休息,多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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