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二天特意骑摩托车跑了十几里路到镇上的“王姐手机大卖场”。
一进门，就看到柜台最显眼的位置拉着红底白字的横幅：“星辰S1到货！数量有限！”。
老刘拿起真机，那极光镀膜的手感和阳光下变幻的色彩，瞬间就把他那台旧CECT比成了土疙瘩。
他学着广告里的样子，按开音量键，《月亮之上》的歌声震得柜台玻璃都在嗡嗡响，店里其他顾客全都扭头看过来。
“就是它了！多少钱？”
“638，送一张卡，里面歌和游戏都下满了。”店主王姐笑着说。
老刘一咬牙，掏出了七百块钱。
当晚，他就成了村里最靓的仔，到处给人演示他的新手机，无形中成了星辰的又一名“线下推销员”。
...
李姐手下的销售员小张，提着一个装满真机和合同的公文包，走进了豫南某市一个通讯市场的大代理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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