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知！道！”
那老者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有着血泪，又像是饱含着痛恨。
恨的，自然不是面前的郑法，而是陷仙剑一脉的祖师。
那个女子声音响起，凄然欲绝：“当年我等执掌陷仙剑，自以为是祖师垂怜，得了好大仙缘……没想到，没想到……”
“祖师，骗的我们好苦！”
郑法心中也感叹。
这也是为何，天河燕掌门造反之心如此坚决的原因：若无九幽魔祖打醒，继续修行下去，他和这几个剑灵人格，恐怕是一个下场。
天河派是没有根本大法的。
也就是说，天河派的四位祖师，无法像其他道果修士那样，控制，甚至吸收门下弟子的修行成果。
甚至他们自己都无法自主，脱离不了诛仙四剑的束缚——
这一点，郑法也有所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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