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侯老接触这么久,他也明白了一点杂交稻的现状。
简单来说,杂交稻不是没推广开来,而是大都被做成了米制品——这里面口感因素居多。
另一方面,杂交稻其实不止候老一个小组在做,很多其他的科学家也在努力。
候老本身先行者的地位决定了他是探索者,探索的是极限产量——但大规模种植一看市场二看成本,极限产量相当于实验室成果,推向市场又是另一回事。
在杂交稻的领域中,他的品种也不是最受欢迎的那种。
这就导致了候老的一个小遗憾——他的杂交稻品种,一般只被看做紧急时候的备选,而还未能进入千家万户。
候老看着郑法手中的稻苗,脸色泛起了一丝柔和,他朝郑法说道:“以前大家叫我什么什么之父……我心里难免有些受之有愧的想法。”
他顿住了,没说下去,只是忽然朝着郑法躬身。
郑法又扶住了他。
但这次,老人腰杆极用力,似乎是不肯罢休一样。
郑法一愣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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