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恒得意洋洋地走到院子中央,展开手里的文书,故意把声音拔高,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沈氏青萝,三年前无故私逃夫家,如今又在乡野之间擅卖药酒,蛊惑乡民,扰乱市场!本官奉州府之命,特来拿你押回原籍收审,尔等闲杂人等,不得阻拦!”
他话音刚落,一阵拐杖顿地的声音传来——里正带着几个村里的老人赶来了。里正拄着拐杖,气得脸色发白,指着萧子恒怒斥:“你胡说八道什么!沈娘子三年前就已和你和离,户籍早就独立了,县衙有文书为证,你休要在这里混淆是非!”
萧子恒却冷笑一声,从怀里又掏出一张纸,甩在里正面前:“老丈年纪大了,怕是记不清规矩了吧?这是州府新发的‘押解令’,盖着巡检司的大印,你难不成要抗官?”
旁边的两个“衙差”立刻配合地亮出腰间的铁尺,寒光一闪,原本还在议论的人群瞬间噤声,谁也不敢再轻易开口——毕竟“抗官”是大罪,没人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冒险。
四三宝的“锦鲤“反击
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奶团子三宝端着一小碗“锦鲤限定”玫瑰露,从里屋走了出来。她原本是要给娘送过去,看到萧子恒凶神恶煞的模样,小手一抖,“啪”的一声,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玫瑰露洒了一地,还溅了萧子恒一裤脚。
三宝却没哭,她弯腰从地上抄起一块锋利的碎瓷片,小短腿“噔噔噔”冲到萧子恒面前,奶凶奶凶地瞪着他:“坏东西!你不许欺负我娘!再敢凶我娘,我就让你倒大霉!”
碎瓷片在晨光下折射出冷光,萧子恒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唬得后退了半步,脚下没注意,正好踩中了趴在旁边的玄月的尾巴。玄月吃痛,立刻回身对着他低吼一声,狼犬的威慑天赋瞬间触发,声音里带着股让人胆寒的气势,震得萧子恒腿肚子一抽,当场“扑通”一声坐进了院角的泥水坑里。手里的官印文书掉在泥水里,瞬间被染成了黑花,字迹都糊成了一团。
围观的人再也忍不住,纷纷笑出声来,连那两个“衙差”也别过脸,偷偷憋着笑,刚才的凶煞气势一下子减了大半。
五女主亮证
沈青萝趁机从屋里取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整齐地放着户籍副本、和离书、县衙褒奖文书和药酒作坊的许可凭证。她把这些文书一一展开,声音清冷却坚定,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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