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孙儿今已背完《论语》八佾篇,无错一字”,手腕轻转,收锋如刀。
风过,石榴花坠,一点殷红正落在“孙”字右角,像钤了一枚小印。
大宝怔了怔,怕污了信,却听娘亲轻笑:“继续,花神添印,是好兆头。”
他心神一定,后文越写越稳,待落款“长孙沈宴北叩首”,已力透纸背。
沈青萝在旁静看,眼底映出少年微抿的唇角——那是她一手养出的风骨。
二宝把削好的竹鸟搁在窗台上,忽然道:“哥,你若把这信再抄一份,我替你做成机关卷轴,飞得比驿马快。”
大宝想了想,摇头:“祖母要的是手温,不是机关。”
二宝“哦”了一声,眼底却燃起新火花——他要让哥哥的墨迹,飞得比风还远。
巳正,三宝抱着小黑狼,送大宝到院门口。
“哥哥,我昨晚跟狼狼学了狗爬字,等我会写,也给你写信。”
大宝揉了揉她发顶,把家书折好,放进怀里最贴近心脏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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