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太守府后院。
季怀川把考卷摊在案上,灯火映得他眼底发红。
“十岁孩童,写田亩水利,竟能精确到‘一顷三亩二分水’!”
“更难得——句句不空,条条可验!”
他提笔,在卷首重重画下一个“○”,旁边批注:
“经世之才,状元之器。”
次日黎明,誊录官呈上名次草榜:
第一名:松麓书院,沈宴北。
红榜未发,消息已插上翅膀,飞回沈家村。
村里,正逢义仓放粥。
里正听到捷报,当场把大勺扔进粥锅,溅起一片米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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