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随后,端着热腾腾“补血药膳羹”,声音温润:“萧大人,先喝一口,压惊。”
三宝爬上椅子,把小狼皮毯往男人膝头一铺:“叔叔,盖腿,别着凉。”
一家四口,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已演练无数次。
萧执眸底暗涌,终是放下戒备,任沈青萝剪开血衣。
伤口狰狞,从左肩贯至背胛,箭簇早已拔出,却未缝合,反复崩裂。
沈青萝以灵泉清创,寒泉冻止血,指法快而稳,声音却淡:
“萧大人若再晚来一日,伤口生蛆,我可要割肉。”
男人低笑,嗓音沙哑:“若能换沈夫人一句心疼,割又何妨?”
沈青萝手下一重,男人闷哼,笑却更深。
缝合毕,她抬眸,四目相对,火光跳动,映出彼此影子。
“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何深夜闯我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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