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盒内“嗤”地喷出一股白色毒烟,白雾弥漫开来,带着刺鼻的气味直扑神偷的面门。神偷反应极快,身体猛地向后一翻,躲开了毒烟的正面攻击,可还没等他起身,就见墙角不知何时伸出了一根铜管,管口正对着他的方向。
“噗!”铜管里突然喷出一道水箭,正是用寒泉露制成的解药,不偏不倚进了他的鼻孔。解药与毒烟同时入体,神偷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眼前发黑,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的面条,“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这时,房门被推开,沈青萝披着一件月白色的外衫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二宝和大宝。她蹲下身,拿起桌上的算盘,用算盘杆轻轻挑起神偷的下巴,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说吧,谁派你来偷玉佩的?”
神偷咬紧牙关,眼神里满是倔强,嘴角却缓缓渗出一丝黑血——他竟在嘴里藏了毒囊,想服毒自尽!二宝见状,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黄铜制成的“机关牙套”,快步走上前,声音凉凉的:“想死?问过我的锁颌器没?”话音未落,他就将牙套扣在了神偷的下巴上,“咔”地一声,牙套牢牢固定住神偷的下颌,让他根本无法吐出毒囊,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隔壁厢房里,萧执倚在墙边,手里把玩着那截被夹碎的竹指模,指腹摩挲着粗糙的竹面,眸色深沉得像深夜的大海。“六指?呵,柳家果然没人了,连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货色都敢派出来。”他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暗卫从阴影里现身,单膝跪地:“主子,要属下把人带过来审吗?”
萧执侧首,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能隐约听到里面二宝的声音。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不用,她喜欢自己解决这些事,让她玩够了再说。”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药膳坊的院子里就多了个被绑成粽子的人——正是六指神偷。他嘴里塞着一个“寒泉果酒”的坛塞,脸上满是生无可恋的表情,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沈青萝坐在廊下的石桌旁,面前摆着一碗温热的小米粥,她用勺子慢条斯理地喝着,偶尔抬眼瞥神偷一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给你两个选择,想活,就在供词上画押;想死,我现在就把你丢进松江里喂鱼。”
神偷听到“丢进松江”,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他看着沈青萝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于是,他用力点了点头,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愿意画押。大宝见状,走上前拔掉了他嘴里的坛塞。神偷毫不犹豫地咬破自己的指尖,将血指印按在了早已准备好的供词上——供词末尾,赫然写着“柳姨娘”三个大字。
沈青萝收起供词,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折好放进袖袋里。她抬眼看向二宝,语气认真:“保险柜还得升级,加第三重锁,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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