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记得,上次在州府,府尹只喝了半盏寒泉果酒,就抱着柱子唱了一夜《将进酒》。
而萧执,三盏下肚,连脚步都没飘。
“还试吗?”她问。
“试。”
男人解下披风,随手搭在她肩头,指尖在她锁骨处停留半息,“沈老板若舍不得,可以赊账。”
沈青萝轻嗤,拍开第四坛。
第四盏。
酒液入喉,萧执终于闭眼,再睁开时,眼底血丝如龙纹,一路烧到眼尾。
他却笑,声音低而稳:“沈青萝,这酒……有刀味。”
第五盏。
火盆“啪”地炸出一簇蓝焰,男人指骨分明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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