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执闭眼,喉结滚动,半晌,低低笑出声:“好。”
他翻身躺倒在她身侧,手臂横过她腰间,像锁,又像盾。
呼吸渐匀。
沈青萝侧头,看见男人耳尖的红,一路蔓延到锁骨,隐入绷带。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那处伤。
“萧执,”她声音极轻,“谢谢你,三盏仍站。”
男人未答,只把手臂收紧,像要把她嵌进骨血。
次日,天光微亮。
沈青萝睁眼,头痛欲裂,却发现自己衣衫齐整,仅鞋袜被褪。
身侧,萧执已起身,正背对她系腰带,肩背线条如刀削,绷带新旧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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