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微晃,夜风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幅稳稳的工笔画。
沈青萝靠在门边,忽然觉得,所谓“暴富养崽”,从来不是她一个人拼命挣钱,而是这一家子,把光拢在一起,照亮了别人,也照亮了自己。
……
次日五更,天尚未亮。
三岔街口已排起长龙。
两口大铁锅热气蒸腾,锅盖一掀,米香混着灵泉的甘冽,顺着晨风飘出半座城。
“福娃粥棚”四字红绸,被朝阳映得发亮。
三宝穿着沈青萝连夜缝的小围裙,帽檐上两只狼耳抖啊抖。
她踮脚,把第一勺粥递给昨夜那位白发乡老。
“爷爷,喝了我的粥,要长命百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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