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似乎没有立刻发现她,而是在那个趴着的保洁员身边停了下来。
低语声变成了兴奋的嘶嘶声和某种咀嚼吮吸般的可怕声响。
“新鲜的……”
“工人……”
“味道……不一样……”
林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象那副场景。
高烧让她的额头滚烫,但贴着冰冷墙壁的后背却一片冰凉,冷汗浸透了病号服。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渐渐远去,似乎是沿着通道升降梯那一头去了。
恶臭和低语声逐渐减弱。
通道里再次恢复了死寂。
林妙又等了好几分钟,直到确认外面再没有任何动静,才敢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探出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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