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门内的“东西”没有保持它最厌恶的沉默,但也没有发出它认为值得摧毁的“喧哗”,只是持续制造着一种令人烦躁的、低水平的、介于两者之间的琐碎声响。
这似乎让它那简单的逻辑陷入了某种混乱。
“嗬……咕噜……”
困惑的咕噜声持续着,撞击没有再发生。
林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下不敢有丝毫停顿,机械地摇晃着床架,肺部因咳嗽和紧张而疼痛欲裂。
度秒如年。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也许有几分钟。
那咕噜声渐渐远去,伴随着沉重的、仿佛拖着重物的脚步声,慢慢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走了?
它真的走了?
林妙几乎虚脱,手下意识地一松,床架停止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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