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靠着冰冷的铁床,滑坐在地上,浑身都被冷汗浸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止不住地颤抖。
喉咙里全是血腥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
她赌对了。
噪音与沉默的悖论。
生存的缝隙就藏在规则的矛盾之间。
“它们”厌恶打破规则第四条(禁止喧哗)的巨大噪音,但更厌恶、甚至无法容忍绝对的沉默。
维持一种低水平的、持续的、微弱的“非沉默”状态,似乎是夜间安全屋内的一种求生手段。
这简直……荒谬到令人绝望。
这意味着她今晚别想真正睡着了,必须时刻保持某种程度的“动静”。
她的体力已经耗尽,再也无法持续制造噪音了。高烧让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在不断下沉。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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