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巨大。以他现在的状态,一旦遭遇哑默教徒,几乎没有反抗之力。辛言更是累赘。
留在这里,是缓慢的死亡。上去,可能是即刻的终结,也可能……有一线生机。
抉择如同冰冷的刀锋,横亘在他的面前。
他看向昏迷的辛言。她脆弱的、仿佛一触即碎的样子,刺痛着他的眼睛。他想起她在地下空间与他背靠背的信任,想起她在回音壁中冰冷的回握,想起她在档案馆门前那一声无声的指控。
他不能让她死在这里。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
他挣扎着再次站起,走向那扇铁门。用左肩抵住冰冷的门扇,用力推了推。纹丝不动。门从外面锁死了?还是仅仅因为锈蚀?
他改用左手握住锈迹斑斑的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拧!
“嘎吱——!”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门把手转动了极其微小的一丝幅度,便再次卡死。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他左臂发麻,右肩传来钻心的疼痛。
他喘息着,没有放弃。再次发力,将身体的重心也压了上去,左臂的肌肉绷紧到极限,手背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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