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互相搀扶着,走出圆厅,回到那狭窄的通道里。身后的蓝光彻底消失,通道又陷入了黑暗。只有言今脑子里那个新坐标,像盏小灯,亮着。
他们顺着通道继续往下,这回,那低沉的嗡鸣声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他们自己的脚步声和喘息。通道变得愈发陡峭,空气也愈发潮湿阴冷。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工夫,前头隐隐传来了水声,不是滴滴答答,是哗啦哗啦的,像是暗河。
通道也到了尽头。尽头是个不大的石台,下面就是一条宽阔的地下暗河,河水黝黑,打着旋儿往前流,不知通向何方。河对面,是坚实的石壁,看不到别的路。
言今心里一沉。难道走错了?
辛言却走到石台边缘,指着河水中央。“哥,你看。”
言今眯着眼仔细瞧,这才发现,在那湍急的河水中央,似乎立着个什么东西,黑乎乎的,只露出个顶,像是个……平台的角?
“得过去。”辛言说着,就开始解腰上那根当腰带使的破布条子,想绑在一起当绳子。
言今看着那湍急的黑水,又看看自己这半残的身子骨,心里头直打怵。可回头看看那黑黢黢的来路,也没别的道儿了。
他咬了咬牙,也把自个儿衣裳撕下几条布,跟辛言的接在一块儿,勉强成了根长点儿的布绳。他把一头拴在石台边一个突出的石笋上,另一头系在自己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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