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岫清才靠近,浓重的血腥味就钻入鼻尖。
她蹲下身子,没有惊呼,也没有立刻询问,而是伸出手,微凉的指尖轻轻覆在男子紧握刀柄的手背上。
用了些力道,一根一根,将他僵硬的手指从刀柄上掰开。
短刃“哐当”一声落在青石板上,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完成了这个动作,徐岫清才低声开口,声音清冷:“别怕。”
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某种咒语让温叙言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一松。
徐岫清不再多言,伸手利落地扶住男子未受伤的左臂,试图将人架起。
她用尽全力支撑起男子大部分重量,温叙言闷哼一声,几乎将全部重心压在她单薄的肩上。
徐岫清身体微微一沉,随即站稳,搀扶着他,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向巷子另一头的拐角。
温叙言最后的意识,是鼻尖萦绕的、从她衣襟上传来的一缕极淡的幽香,混合着血腥与尘土的污浊气息,奇异地刻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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