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鹏舒和谭鸿则没反应过来:“侯捕头?”
“死这里了。”侯平揭开白布,露出两具尸体,一具是枯瘦老者,一具是穿着刑防司飞鱼服的章亦。
“老章!”谭鸿一个箭步冲过来,“侯捕头,怎么回事,老章怎会身死?!”
质问语气很重,那双本该用在犯人身上的目光,此刻死死的盯着侯平。
就好像,侯平是凶手。
甚至于,一时间,众人都没关注到茶摊主的尸体。
“侯捕头,此事,你必须给我说清楚!”邵鹏舒抽出绣刀,怒气难耐的指向侯平。
“前几日的事情,我,章亦,谭鸿已经赔礼道歉,你也知晓是方教头让我们演的戏,章亦哪怕态度再差,罪不至死吧?!”
他这话一出,已经不是质疑,而是认定了侯平就是因为前几日的假戏怀恨在心,趁他们出镇追杀茶摊主和女童空隙,杀死章亦。
衙堂气氛瞬间压抑,大有侯平不给个解释,就要被被当场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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