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为陆锡,中年则是其父,中书令陆仕中。
左渊阴沉着脸,陆仕中战战兢兢。
“陆中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工部营缮司崔业串通勾结,中饱私囊,天寿台乃圣上为端太后庆寿之用,你简直就是贪赃枉法,损公肥私!”左渊面色愠怒的说着。
陆仕中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任凭左渊斥骂。
他很清楚,能坐在这里斥骂而不是监国府逮捕,就说明自己不会有事。
左渊把陆仕中痛骂了一顿,似乎气消不少。
“丞相,那崔业之言,未必可信。”陆仕中见骂的差不多,这才硬着头皮开口。
“未必可信?”左渊看向陆仕中,“那请问陆中书,河运总司唐旋唐大人,为何会被监国府提审?”
“......”陆仕中喉咙蠕动,还想辩解。
“爹,”这时,一直不曾发言的陆锡开口,“崔业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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