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灵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当你不再问‘为何’，便是真正的觉醒。”
空气再次陷入沉寂。
苏砚的拳头缓缓收紧，掌心传来一阵刺痛。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纹与逆命刻印交错，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古老的秘密。
“你……认识我。”他忽然抬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你口中的‘觉醒者’，是不是……早就知道我？”
守护灵的目光微微一动，像是在衡量什么。
“你曾是……祭坛之主。”他缓缓开口，“只是，你忘了。”
苏砚的心脏猛然一跳，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他看到一幅画面——一个少年站在祭坛中央，掌心浮现出与他一模一样的刻印，而那道身影，正是眼前的守护灵。
画面一闪而逝。
“我……是祭坛之主？”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你曾是。”守护灵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而今，你正在回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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