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转身,走到那三个蹲在地上画阵图的少年身后。没人回头,但他们手抖了一下。
他没走,就站在那儿,看着他们改图。
玄月一直没动。影子缩在脚边,像随时要抽身走。她忽然抬手,指尖划过左腕一道旧疤,皮肉翻过一点,血线隐约可见。
她袖口内侧,用黑线绣了个极小的字——“砚”。不是刻的,是血线一针一针缝进去的,年头久了,线头都磨毛了。
她走下墙角,走向那个被打青的少年。他还在原地,手臂肿着,脸色发白。
她从怀里摸出一块黑石,塞进他掌心。
“下次挡,用这个。”她说,“我当年,没人给。”
少年愣住,抬头看她。她没笑,也没多说,转身就走。
可影子没收回。
它铺在训练场边缘,像一道线,横在墙与人之间,不动,也不缩。
苏砚看着,没说话。他一步步走上铁砧,站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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