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塔外时不时传来大呼小叫,有笨蛋抄作业抄错了,正在被围观镇民嘲笑。
林博给面前的工人做了推拿,用小针刀划开肩颈粘连的筋膜。不过他身上最严重的伤势是左手手指的残疾。
在他的随身挎包里,有一捆二代菌种分化的金属神经元,林博带着它跑图,实际经过的时间已经有三四天,而这些神经元仍旧保持着不错的生机,在汲取水分、有机质和电能后,倾诉的泛灵星语还和刚脱离菌毯时一样活泼热烈。
这些金属神经元大概率已经满足的义肢移植的需求了,能够独自存活,那么和宿主的神经元细胞融合后,就能得到相对漫长的使用寿命。
林博捏着工人残缺、粗糙的手掌端详,在心中思索义肢的机械结构。
工人卑怯又羞涩地抽动了一下仅剩的两根指头,但没有用力夺回自己的残疾手掌,任由医师打量,粗重的汗毛,鼓起的青筋,厚实的老茧,泥黑的指甲,绝不好看的劳动者的手。
林博回过神来松手。
工人笑呵呵的,把残疾的手掌藏进口袋,大声道谢后就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守夜人叫住他,拿过来一张白纸,“来,把你名字地址登记一下。过两天,我会派人通知你,到时候你再回来。”
“咋啦,守夜人,我这肩膀还有啥后遗症?”工人老老实实接过笔,粗壮的手指头捏住笔杆,字体写得很大。
“我总不会害你的。好了,这就行了。”林博微笑着在这张登记表上记下残疾情况。
疯侏儒的机械义肢是为动物准备,要应用于人体,还需重新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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