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你说起这中毒、宋白兰、任紫衣之事,还有之前的南棠月,我忽然就想着,如果太后真的在入宫之前就被人换了,她有没有可能是乾安余孽?”
宋鸢默默抬手摸了摸纪亭舒的额头,“娘,您没发烧吧?”
当朝太后是本朝最大反贼的细作,但凡这事儿要是真的,宋鸢觉得大秦起码在十几年前就应该改朝换代了。
“别闹,我认真的。”
纪亭舒将宋鸢的手扒拉下来,“你们都知道太祖皇帝出身没落书香世家,但应该不知道乾安王是什么来头吧?”
她郑重的神情给宋鸢都唬住了,“不管是什么来头,能让一个细作成为当朝太后的反贼,应该不会甘心躲在暗处与商牧野、宋辞这些不入流的小人为伍吧?”
陆太后在大秦的地位可不仅仅是一个摆在慈宁宫里供皇帝表孝心的傀儡,单凭她能左右皇帝立后,拖延立储之事,就已经能看出来,她的能量不小了。
如若陆太后真的是乾安余孽,那如今的大秦朝堂上起码有三成以上的官员可能是乾安余孽。
纪亭舒笑着戳宋鸢的鼻尖,“方才还与我说就事论事,不愿让情绪左右了对事情的判断呢,太后身份的种种疑点摆在眼前,就因为你看不上宋辞和商牧野之流,便要将这诸多疑点和最大的可能视而不见了?
乾安王可是前朝驸马的外室子,他是最有可能拿到前朝用来控制死士的毒药的,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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