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华无奈叹气,“奴婢怎么可能不问呢?
不止是那朝奉,奴婢还绑了南棠月的老鸨,小厮,结果一问下来才知道,南棠月只是一个供那些人见面和赚钱的地方,真正有事的人他们连面都见不着。
莫说是南棠月幕后的管事,就连商牧野、宋辞这些人去南棠月时所住的房间,只要有人在,老鸨、小厮都是进不去的。
也就南棠月的龟公能跟管事的人见上面,奴婢摸到了那龟公的些许活动规律,怕抓了他,对方再换人,就没敢绑他。”
如此谨慎周密,宋鸢更加确定了,这南棠月的确有问题。
她果断吩咐霁华,“那就继续与斥候营联系,若是有危险就全力自保,动静搞大一些,你遗漏的,我让另外找人去查。”
一明一暗,方为万全之策。
有了外部力量的加入,霁华的压力小了很多,她狠狠松了口气。
待霁华离开,宋鸢便呆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发起了呆。
南棠月,这个名字她有印象,在前世,这是一个被朝廷大力查封的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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