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阳府到锦衣卫衙门,来回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宋鸢等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下人就搬了椅子来,茶水点心备着,她悠闲的像是在纳凉。
霍渠却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挣扎,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话,他口干不干无人知晓,宋鸢却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远远看到策马而来的裴照寒,宋鸢看向那些被长阳府的亲卫们控制的京兆府的官差们,“你们跟随京兆府官员到处办案,就他方才那表现,应该知道我与他究竟孰是孰非吧?
锦衣卫亲自出面,直达天听,你们是要拼着身家性命保霍渠,还是趁着锦衣卫还没动手说实话,我不逼你们,只希望你们考虑清楚结果。”
话音落下,裴照寒也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走到宋鸢面前,“什么情况?
我们向来以公正严明著称的京兆尹霍大人居然是一位文武双全的高手,裴某没有听错吧?”
宋鸢挑眉,“长阳府亲卫,我的丫鬟,画骨还有这些京兆府官差亲眼所见,步步杀机,可不是三两日速成的三脚猫功夫。
而且,这里还有一份从北境来的礼物,一并交给你。
若是能助你官升一级的话,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大婚礼物了。”
裴照寒闻言笑得邪性又张扬,“家母说新人大婚前见面不吉利,裴某怎么觉着每次见着夫人都是好消息呢?”
画骨说得及时,裴照寒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一队锦衣卫。
说话间,大手一挥,扬声道:“来啊,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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