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鸢点了点头,“先放着吧,替我回了童妈妈,就说三郎不喜生人,我这回回家先不带人了。
若是家里亲戚有什么事情要添礼的,我再请夫人和童妈妈指点。”
她说完就叮嘱海棠,“去查查府上有没有一个叫梅妈妈的,打听一下她是不是参与了我和裴照寒的婚事筹备,还有,查查昨晚她人在哪儿。
我要休息一下,没事不要来打扰我。”
海棠应声而去,宋鸢便端坐在了梳妆台前。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提笔写信,而后吞药。
裴照寒忙活了一天,回来就看到宋鸢静静地躺在榻上,她穿了一身浅紫色蜀锦袄裙,头发数梳成未嫁人时的灵蛇髻,身上还穿着纯白色的兔皮披风,没有盖被子。
如果不是嘴角的那抹血迹,这副画面堪称唯美。
“宋鸢!”
裴照寒惊骇地将人扶起来,血泪斑驳的遗书从披风里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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