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灵蛇般的手臂环在男人脖颈上,柔软的胴体也直往男人怀里钻,两人交颈缠绵着,十三皇叔没看到宋鸢哭得红肿的双眼里没有一丝情绪,冰冷得骇人,他反倒对宋鸢突如其来的温柔有些惊讶。
一只手都已经揽上了宋鸢的腰,却不知怎的,忽然又推开她起身,眼神复杂道:“好一个长阳府的女儿,长公主还说你还有长阳风骨,这便是你的风骨?”
宋鸢双目盈泪,拢了拢衣衫,仰望着男人,“长阳府的女儿也是女儿家,王爷要了妾的身子,妾便是王爷的人,若要说风骨,裴三郎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好,又和谈男儿风骨?
还是说,王爷解了毒,便想起来妾的风骨了,也罢,妾这便自行了断,不为难王爷。”
她说着,在男人狐疑的神情中打开垂在胸前的镂空吊坠里的药碗,仰头塞进了嘴里。
男人惊骇地扑过来,一掌拍在她的后背,宋鸢便将那红艳艳的丹药吐了出去。
“你干什么?”
男人满眼惊骇地抓起她的手探脉,却急得连最基本的脉象都探不出来,只能捏着宋鸢的下巴威胁,“你敢死,本王让长阳府和裴照寒给你陪葬!”
宋鸢只是看着她流泪,再不说话。
“王爷,该走了。”
外面传来陌生的声音,男人顿了顿,随即起身,边穿衣服,边道:“本王最厌恶女人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子来威胁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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