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她听着惊寒居的管事嬷嬷将那元帕拿到侯夫人面前去,心底一片冰凉。
回了惊寒居便问海棠,“昨晚你们都去哪儿了,为何我叫时一个应声的人都没有?”
海棠惊骇不已,“小姐叫奴婢了吗?什么时候?奴婢一直在走廊啊,为什么没听到?”
因为湖心亭的特殊格局,惊寒居门外的廊檐也是被封起来的,刚好可以供丫鬟侍卫在里面休息,可以挡风,又不打扰室内的主人。
宋鸢有想过海棠是被人调走了,却没想到她一直在。
惊寒居的位置如此特殊,能进门却不被海棠发现,除了下药,没别的选择。
她又问,“画骨也在吗?”
海棠点点头,“在的,画骨说了,奴婢们对侯府不熟悉,反正三天后就要回长阳府,这几日她陪着奴婢守夜,等到了长阳府,再让奴婢陪她,奴婢想着也有道理,就没跟她客气。”
宋鸢挑了挑眉,画骨的话的确有道理,但结合昨晚的情况,还有画骨那特殊的地位,她是知情者,还是跟海棠一起晕过去了,还有待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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