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新婚夜,裴照寒眼神微闪,而后语出惊人,“昨晚,下面的人来找我是因为有人劫囚。”
宋鸢惊得茶水泼在手背上都顾不得擦,“跑去锦衣卫诏狱劫囚,劫谁,霍渠?”
裴照寒点头,“一群武装到牙齿的死士冲入诏狱,直奔关押霍渠的牢房,被包围后,所有人当场自尽,若不是夏指挥使手快斩断了两个死士的手臂,昨晚劫狱的所有死士都会自我了结。”
冲到锦衣卫诏狱里劫囚这件事本来就是有去无回的营生,而被围困后直接自杀,连锦衣卫都拦不下来,这恐怕连皇家暗卫都做不到。
震惊之余,宋鸢只关心一个问题,“那现在霍渠呢,劫囚的死士既然已经落网,霍渠应该没事吧,虽说刑不上大夫,但死士都搬出来了,闹出如此大的动静,锦衣卫应该可以严加审问霍渠了吧?”
要知道霍渠可也是南棠月的座上宾之一,甚至竹溪带回来的名单里霍渠的名字是排在最前面的。
宋鸢有一种直觉,或许霍渠就是她弄死商牧野后继续挖掘这个阴谋,保护长阳府的关键。
“事关重大,昨夜夏指挥使便进宫禀报了十三皇叔和皇上,十三皇叔亲自审问,目前还未有结果。
至于南棠月,那些人倒是交代了一些线索,但都比较细碎,不过可以肯定南棠月跟乾安余孽有关,我再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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