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慢步拐过了这幢化学楼,
我身后能够听得到她的脚步声,好像世界透进了一点光,还有氧气。
我再一次的拨打了钰的电话,
我离的很远,依然听到那话筒里毫不客气的中年女音,
我就感觉自己要死了,
什么都没有了意义。
我再一次的看了一眼屏幕,
前方就是图书馆,但是并不是我几年前记忆里那个破旧的馆子,
一个精壮的汉子坐在门前的靠椅上,
我饶到了这幢楼的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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