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切对于她而言只是一场漫长人生中本就不那么珍贵的记忆,
而我们对她而言,就更不是多重要的人,
虽然也不短暂,
但心不再,就真的很难再留住。
我有时候甚至怀疑,我所遭受的那么多痛苦,只是她很不喜欢蜉迩院,然后像驱使着她很讨厌的地方的人一样,对我们分外的不客气,也不当成人。
我们本就在一座巨大的城市,
她所去的地方甚至已经和我不在一个府郡,
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她到底去哪个地方,担任怎样一个职务,
她也没跟恪研门里的所有的人说过,好像离开去另一个地方并不是一件体面的事情,
而是被迫。
我甚至有时候怀疑:‘是不是我之前的诅帚’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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