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周岩瞧公孙老谷主面色蜡黄,无甚表情,难以自言谈之间观微末,但料来裘千尺在旁,不会暗耍手段。他便到了到了樊一翁身侧,道:“先前多有得罪。对不住了。”
他这话落下,趟子手收了直刀,樊一翁拱手,也不多言,走到公孙止这边,垂头丧气立在一旁。
公孙老谷主道:“今日之事,实属谷中知错,客人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好不过。”
“确实如此。”
“今日往后,谷中人员决计不再寻奇雕生事,也望客人严守谷中秘密,免得被好奇之人打扰。”
“谷主安心,在下当守口如瓶。”
黄蓉心道,是你守口如瓶,可不是我,爹爹喜奇花异草,我自是要说与爹爹听来。
老谷主那知周岩回答之妙,黄蓉心思。他道:“冰释前嫌,再好不过,天色已晚,客人不妨逗留一宿。”
周岩拱手:“要事缠身,不便久留,请谷主海涵。”
“既然如此,客人随意。”
两人一言一句交谈,公孙止、裘千尺始终不曾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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