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周岩点头。
“周兄弟,你看的远,真没有这么一日?”
周岩轻叹一声。
“不说这丧心情的话。”呼延雷看着远处的太行余脉,忽道:“穆镖师,我对你讲呀,我们第一次走荆州镖,途径安阳,那时候周兄弟恰好不在,子夜宿营,晨间我和王镖头准备练功,你猜看到了什么?’
“什么?”穆念慈好奇问。
“太行剑修,剑光起自山顶,似长虹贯日,那时我还叹息周兄弟不在镖队。”
周岩拿水囊喝水,忽地就被呛了一下。
穆念慈问:”镖头怎不在呢?”
“他在荆州便和我等分道扬镳,也是在涿州附近才追赶上来。”
穆念慈心细,看周岩神情,想到对方在中都时常到西山顿悟练功的一幕,莞尔道:“天下虽大,可那能随随便便就遇到剑修,呼延镖头没想过那剑修就是周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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