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吧。”
周岩的身形便在此时似乳燕翻飞过烟波,落在钓叟轻舟后头。
他双脚踩实千斤坠,那轻舟一头忽的荡起。
烟波钓叟怪叫一声,弃了少女,他双手疾抖,鱼线连着的鱼钩竟如蛇一样灵活自如,“刷”的从少女腰带冒出,在空中荡出个回弧落向周岩。
人不转身,听风便音,这一手的绝活端是出神入化。
当初在衡阳城,夜色四合,间隔长街,周岩并未瞧清楚鱼钩、鱼线,如今晨光初开,间隔不过丈远,自是看的一清二楚。
那鱼线细如蚕丝,近乎透明,鱼钩色泽似亮银,泛着寒光。
周岩长剑斜刺,一招全真剑法“定阳针”不偏不倚落在鱼钩上。
“铿”的声响,火光迸溅在剑锋,灭于斜风细雨,烟波钓叟忽的转过身来,看向周岩。
衡阳城时,周岩在暗,烟波钓叟在明,他以连珠三箭退敌,对方不曾看到脸面,如今自也不识头戴斗笠的周岩。
“剑法不错。”烟波钓叟眯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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