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
去城郊的监狱,探望那位除了她,早已无人记得的父亲。
她知道妈恨爸,自从被拘留后,就一直叫弟弟不要认他,也从不去看他。
有时候她也会劝她,爸已经落到这个下场了。
可妈还是怨恨他,把好好的日子毁了。
判了无期,害她独自背上几十个亿的债务。
后来沈霜也不再说了,每次探监都是一个人去。
城郊的监狱很安静,周围荒郊野岭没什么人。
沈霜熟门熟路地办好手续,坐在探视窗这头,安静地等待着。
玻璃另一面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囚服,头发花白的身影,蹒跚地走出来,缓慢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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