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供奉的祖先牌位周围,都被细心擦拭过,显然是三娘所为。
而在牌位前的地上,摆放着一个破旧但洗的干净的蒲团。
蒲团之上,一个深深的跪印清晰可见。
看着这个仿佛跪在心里的印记,靳安眼前浮现出一个双膝跪地,低头喃喃的身影——
“云氏女三娘诚心忏悔,因贪心所惑,小女子害了靳家及北河村百十余口性命,罪孽滔天,十恶不赦。”
“若有来世,愿托生牛马,结草衔环以报。”
“望靳家列祖列宗,保佑靳安余生平平安安,逢凶化吉,多子多福……”
若想在蒲团上留下如此深的跪痕,恐怕每日需在上面跪满五个时辰以上,靳安不禁唏嘘摇头:
“三娘,你这又是何苦?”
最后又望了一眼那蒲团,靳安转身走出祖祠,深吸一口气,又赶往下一站。
后山之中,树木茂盛,前路难寻,不过靳安穿行其中却好像回家一样,轻松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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