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从乡下来投奔,便是靠了他家的接济。”
靳安一笑道:“让我猜一下,是不是后来因为花天酒地,败掉了家产,如今才成了这般模样?”
钱掌柜摇头道:
“还真不是。”
“从辈分论起来,闷二的父亲是我的七哥,他本是个乐善好施,为人宽厚的好人。”
“只不过,正是因为太喜欢帮人,帮到了不该帮的人,后来收了连累,锒铛入狱,花尽家财才把人赎出来。”
“谁知在牢里吃刑过甚,出来没两天,就撒手人寰了。”
“我那七嫂因为悲伤过度,也随他去了,只留下闷二这么个独子。”
靳安纳闷:“既然他们家对你有恩,你为何不对闷二好点?”
钱掌柜苦笑道:“老弟有所不知,明里暗里,我倒是没少帮他,可惜啊,他自己不走正路,小时候老实本分的孩子,如今却变得如此油滑。”
“我虽然看不上他,甚至听到他的名字就来气,但该帮的时候,还是会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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