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央扯来缂丝布,将假琴罩住。
“当然,”她英气清冷的面貌,因冷笑而显得漂亮,“敌人入瓮,该我破阵了。”
她得用行动告诉众人,威国公府跟她不亲,以此撇清关系,为日后脱身做好准备。
入夜。
威国公去了主院,在门口拍掉肩膀上的薄雪。
许夫人主动接过薄披。
“老爷今日去巡防司探望铮哥儿,他怎么样?”她最关心的还是孩子。
威国公饮茶润嗓,语气还有些严厉:“老实本分许多,但我今日听到风声,有人将他同咱们的长子比较,说铮哥儿根基太差,也不肯上进。”
许夫人立刻变了脸色。
“这帮人只会背后嚼舌根,铮哥儿才多大,拔苗助长那不是为难他么?给他时间,他早晚是我们家最出色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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