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央语气淡淡:“你忽然就开窍了?”
许鸣铮跟着笑:“以前是我不好,但是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想起我人生中第一次握剑,是阿姐手把手教的。”
被他说得,许靖央微微怔住。
她自己年纪还不大的时候,就对年纪相差七岁的弟弟,充满责任感。
许鸣铮第一次写字是她教的,第一次握剑也是她教的,第一次骑马也是她亲自扶上马背……
但凡许鸣铮被威国公罚了,都会第一时间哭着跑向许靖央,他那个时候那样小,软软的身子扑进许靖央的怀中。
他哭着喊阿姐的每一次,都让许靖央心软至极。
可,就是这样疼爱的弟弟,却在前世亲手掰断她的十指,看她变成废人以后,更是嘲笑她只会狗爬。
“阿姐,喝了这杯薄酒,往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争吵了,好不好?”许鸣铮将酒杯递过来。
许靖央垂眸,看着那澄碧的酒汤,散发着醉人的甜香,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气味。
她在战场上为了活命,早就练就了一身的警觉和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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