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央按了按眉心,似在回忆。
“然后我去楼下厨房要醒酒汤,回来时,铮哥儿就不见了,再之后我喝多头晕得厉害,三妹妹就先送我回来,这件事罗大小姐亦能作证。”
她说话时,声音不疾不徐,叫人信服。
许夫人咬牙切齿,没休息好的双眸红肿,盯着许靖央,好像恨不得撕了她。
“所以,你就是承认,你抛下铮哥儿回来了,他现在下落无踪,如果他喝多了跌进水里,亦或是被贼人所伤,你担当得起这个责任吗!”
威国公听许夫人假设的这些话,心头也突突跳。
许鸣铮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更是国公府的根基,可不能出事。
“靖央!”威国公训斥,“这事确实是你疏忽大意,怎么能扔下弟弟自个儿回来?”
他们不顾许靖央说的难受,只怪她为什么没照顾好许鸣铮。
“父亲,铮哥儿十八了,又是巡防司的卫兵,我哪里知道会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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