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宾客期间人多眼杂,有人浑水摸鱼进来,想要安棠性命。”
许靖央听得出来,萧贺夜说这话时,语气格外凌厉冰冷。
对于刺客是受谁指使,他应该自有猜测。
许靖央说:“能出现在今日场合内的,不是王孙贵族,便是他们的心腹,刚刚我找机会,用暗器击伤了其中一名刺客的左肩,王爷现在就可以安排家丁,守在门口,在每个离开的宾客中查找线索。”
萧贺夜摇头:“那刺客被你打伤,必定知道会暴露,恐怕已提前离开王府,这几日本王会留意。”
说罢,他忽而看向她,薄眸极其森黑幽幽。
“当时用的什么暗器?”
“石子。”
“刚刚安棠说,你会摘叶飞花,本王记得,你阿兄也格外擅长。”
“是,”许靖央毫不避讳地坦荡承认,“臣女也会,只是没有阿兄更为娴熟。”
萧贺夜看着她良久,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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