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刚刚萧贺夜没有将她的衣裙往下拉。
否则,就会看见她腰间以下的两处刀伤,那两道疤痕淡淡的,却因为当时伤势严重,消不掉了。
那之后连续半个月,萧贺夜没再找她。
寒露依然跟在许靖央身边,由此判断,萧贺夜多半还在思量。
许靖央不着急,她有耐心等。
女扮男装虽是欺君之罪,可若有人做保,那便不一样了。
傍晚过后,许靖央觉得热。
她侧躺在屏风后的清凉榻上,竹影将门窗都大敞了。
飘荡进来的初夏的晚风,将青色的纱幔吹拂摇晃,好似浮动的烟影。
乳母刘妈妈说:“大小姐何时传膳?”
许靖央为自己打扇,闭着眼漫不经心地打盹,边回道:“大伯母不是说,今日玉哥儿要回家用膳么?约好了一起的,再等等。”
“是。”刘妈妈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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